表演在少女为蜘蛛女出谋划策，偷袭叛军时戛然而止。

观众们发出遗憾的叹息。

灯光慢慢亮了起来，表演者们收起脸上的情绪，微笑着携手向观众们鞠躬感谢。

那蜘蛛女眼中的侵略性消散不少，但身上依旧有一股野性的魅力，她笑着，露出尖尖的小虎牙。

疤脸少女身上那股灼人的光辉似乎收敛了些许，她垂着眼睛，唇边笑意浅淡，牵着蜘蛛女的手，微微侧头，落后她半个身位。

‘啪啪啪’。

如雷般的掌声在剧院内响起，没有一个人不惊叹她们的演技与感情的投入，也没人否认她们不是‘美人’。

林昭抬眼，目光不经意似的扫过靳夫人慵懒的眉眼。

如出一辙的平庸，却带着很强的吸引力。

是气质。

林昭若有所思。

靳夫人慢慢拍着手，闲聊似的问：“精不精彩？”

游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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